第七章/伤心(藏剑乱世奔赴霸刀,途中醉酒被天策骑乘后入猛
教条,人生在世,尽心尽力而已。 …… 雪游拗他不过,眼下也稍抿了半杯,只是身上热得厉害。这几日他曾再度调用过内力,只是经脉如受损一般,大约是前些日身中媚香强行运功,眼下再度运气,有些反噬。一旦喝了些酒,未去的媚香便有些灼烈,只是他不愿意启齿,更没法偷偷去找大夫看,就这么瞒了下来。他撂下杯子,脸色微醺地发粉,口齿绵乱, “我、有些醉了,忱哥,我先…唔……” 雪游话没说完,便摇摇欲坠,李忱顺势接住他,将无力的人揽到自己怀里,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墨眸压瞰,温热且悍然的气息霸占雪游耳侧,撩得雪游身躯酥软。 “…去哪?总觉得雪游有事瞒我。” “没、没有………” 雪游晃晃脑袋,模样如受训一般微拙,却很天真明澈,李忱坐在座位上,拍拍自己大腿,示意雪游过来。最知道小道长醉酒以后什么都乱说乱信,又觉得不能驳人面子总喝到醉,天策声线低沉磁性,从戎十数年,压迫得很, “过来,坐着。不听话了?” 雪游吓得身躯一抖,曾经也有人以相似手段逼迫他,还在他腿心刻了个纹,从此便很恐惧如此压迫的警告。他低着睫帘走过去,迷迷糊糊地坐到天策大腿上,转眼迟钝地看着李忱。 美人在膝,素白的一张净脸如敷粉脂,薄薄的一层霞粉在微飞的眼尾下、颊边团融,湿润水红的嘴唇微微张合,睫帘颤抖,如翩飞蝴蝶,睑下小痣就藏在蝶翅下。这天真的纯阳弟子还有些低哑地委屈, “坐…过来了。” 李忱喉咙微沉,他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指节刮了刮怀中美人的鼻梁,细腻的一层薄汗沁出,雪游唔声地避了避,却还乖乖坐在他膝上。少年身量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