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伤心(藏剑乱世奔赴霸刀,途中醉酒被天策骑乘后入猛
不算得很重,李忱摸了摸他有薄汗的颈子,吻在少年被迫近后一瑟的颈窝末处,抵着肩胛与肩头连接处将灼热的气息喷洒, “你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雪游在媚香与气机反噬下醉得越发狠了,茫然地摇头,又被李忱揽腰抱起来,以犬伏的姿势啊声着跪撑在床上,随着衣料窸窣响动的声音,他亵裤和下裳都被李忱剥得干干净净,雪白浑圆的屁股在月光下裸出来,呈两瓣儿桃一样的形状,李忱两掌按住这撑跪在床上的美人臀瓣,大掌揉捏着,雪游被捏得迟钝地回应,两颊粉红, “你干…干什么?” 媚药烧得他晕晕乎乎,嗓音极力维持往日的清冷平直,但时不时溢出的低喘仍然是孱弱缓绵,雪游无力抵抗,甚至不知道现下扶着自己腰身揉捏屁股的人是谁。 李忱手掌下移,外袍、贴身紧覆的软甲、亵衣裤都层层自蜜色健劲的身躯上褪下来,肌rou漂亮地在脊背、手臂起伏,多年精练得当的身体上有些陈年或新覆的疤痕交盖。天策府所往战场大多艰险,他自身经百战、亦身经百战。李忱唇弯漫勾,声线磁沉,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雪游无意识配合跪呈的臀瓣,大拇指抵住xue缝轻轻分开。雪游一面觉得视野虚幻灼热,身体火烧火燎地发痒,一面觉得身下xue口当风被灌入冷气,翘着两瓣吞缩着yin水的yinchun被指腹坚热的手指摩挲,既痒又怯。雪游雾眼朦胧,随着李忱在身上掰xue的动作,喉咙中送出一声轻喘,似舒服又似难耐、被迫低垂伏床的脖颈也微微扬起来。 “唔……” “干什么,你怎么还问的出这种问题。” 李忱未如他一般大醉,清醒得很,这在军中锤炼十年、什么也都见识过了的天策军官以骨节修长的拇指塞进纯阳湿润流水的粉红xue缝,抠挖着汩汩淌出的晶莹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