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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不下地悬在饥渴的边缘。rouxue在跳蛋的搔刮里开始小幅度地抽搐,但rou柱始终半硬不软,涌上小腹的快感像温水煮青蛙,浪潮一小波一小波地冲刷他的敏感点,始终得不到真正的爽感。 他想爬过去骑在赵庭身上,把那根jiba深深地坐进自己身体里,想要赵庭狠狠插他的rou逼,把他cao成真正的母狗也没关系。但赵庭头也不抬,声音冰冷地命令他不许擅自行动,他只能抱着自己的腿,敞开逼等待主人的垂怜。 没有抚慰,没有爱语和诉求,这根本不是一场性爱,不过是赵庭为了撒气,用一种不会造成实际伤害,但磨人得发疯的性凌虐。凌鹿急得蹙起眉,咬着牙绷腿去夹xue里的跳蛋,rou逼碾压振幅微弱的小球,可那颗跳蛋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小,最终被赵庭关停了卡在xue中间。 凌鹿刚升起的一丝快感被硬生生按灭,垂着睫毛委屈地泄出一声哭腔。 “主人…呜呜主人、看看我……” “好难受、主人,主人求求你、cao我吧…” “主人我错了…别这样对我,求求你……” 赵庭终于肯抬眼正式他,但脸上仍然是没什么情绪,杏眼上下扫了他一下。赵庭起身去床头柜拿出一根形状狰狞、倒刺横生的按摩棒,没有扩张,直接捅进了凌鹿娇软的逼,入耳是凌鹿高声的尖叫,赵庭推高了震动档位,按摩棒立刻过电般快速抽动,把那口胭红的逼xue插得xuerou外翻、汁水四溅,床上的人抱着腿不住地翻着白眼高潮。 猛烈的快感刺激得人根本受不住,凌鹿的jiba射了一次又一次,很快就射不出成型的白精,jiba可怜巴巴地吐着透明的水,像止不住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