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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什么关系,告诉周老师,嗯?” “你不告诉他,他怎么会明白呢?”赵庭亲昵地揽上凌鹿的腰,下巴抵在凌鹿的肩上,狠狠地在那截脖颈上落了个牙印,“他这次敢把手放你身上,下次就敢脱你衣服。你不说清楚,要我以后怎么放心让你出门呢?” 9. 夜间行车安静至极,车内气氛更是降到冰点,坐在副驾的凌鹿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声。那个色胚对他有想法,他一早就发现了,可他也不想给赵庭添麻烦,更何况语言上的sao扰并不能产生什么实际影响,也不能成为性sao扰的证据。于是和这位周老师虚与委蛇,便成了日常,不过是今天被缠得太紧,碰巧让赵庭撞见了。 脖颈上赵庭咬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方才赵庭逼着他亲口说出二人的关系,看着那人震惊地口无遮拦,胡乱骂他不知检点,凌鹿反而心里畅快了不少。 我本来就是个sao货啊。凌鹿突然笑出声。 赵庭一路上沉默地开车,心里的火半分也没消下去,偏生凌鹿这声笑犹如一卷清风,本来没什么威力,但扇得赵庭的火气瞬间有燎原之势。 那晚他一次都没有碰凌鹿。凌鹿的逼里面塞了颗不停震动的跳蛋,他自己抱着腿,逼口朝着沙发上冷着脸的赵庭,纤细的腰在床上难耐地扭。他被赵庭插惯了,跳蛋怎么都满足不了这幅yin荡的身体,凌鹿想叫个痛快,但身体总是爽不到顶点,呻吟声也透着求而不得的痛苦。 赵庭就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笔记本电脑的光屏反射在银框眼镜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财务数据,仿佛床上难耐的尤物并不存在。 凌鹿的欲望被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