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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淅淅沥沥的撒了一床。 凌鹿摇着头大叫着失禁,他感觉身体里的水都流干了一样,整个人无力地垂下腿,任由着xue里的按摩棒把他玩得濒临失智。他看见赵庭点了一支烟,目光一瞬不错地盯着他一塌糊涂的高潮脸,唇珠抵在烟尾,嘴唇抿紧了烟,一呼一吸间烟蒂星火明灭,赵庭有些疲惫地合上眼,下巴微微抬起,缓缓送出口中的尼古丁气息。 赵庭抽完那根烟,才起身靠近凌乱不堪的床,凌鹿被玩儿得几近神智尽丧,只会随着震动yin荡地呻吟,赵庭轻轻拍了拍那张荡妇一般神情的脸,掐着柔软的颊rou让凌鹿在他脸上聚焦。 “给你又时间考虑清楚,你到底是属于谁的,”赵庭眯着眼,语气仿佛夸奖情人般柔情似蜜,“你之前不是想让我随时都能cao你吗,今晚就插着睡吧,晚安。” 凌鹿不知道那一晚是怎么过的,他的前面几乎硬不起来,只能不停地干性高潮,最后xue里的yin水再也塞不住,按摩棒被硬生生顶了出来,床单湿了一片。 凌鹿昏死过去,再次醒来便是第二天下午,别墅里静悄悄的,凌鹿仰躺在床上,闭上眼却浮现的是,昨晚赵庭的烟蒂上明灭的星火。火光下,那张秀美柔和的脸上尽是冷漠疏离,仿佛在看一个无足轻重的玩具。凌鹿心里一紧,又想起赵庭昨天最后的话。 你是属于谁的。 逼rou又肿又痛,花xue根本合不上,不停抽动噏张,凌鹿自己披上衣服下床,落地镜将他纤长的身躯映照的一览无余,赵庭昨天没碰他,但身上却全是赵庭的痕迹——躯体上有早先吮出的吻痕,脖颈上缀着赵庭的牙印,大腿上有先前zuoai留下的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