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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成,第一幅画就送给主人。” 赵庭仿佛真的被取悦到,之后关于他在美术方面的学习一直全力支持,有时候凌鹿泡在画室,赵庭会亲自开车去接他。就这样安安稳稳过了大半年,某天凌鹿晚上九点多还没回家,赵庭没收电话和短信,生气之余心中又不免升起些许担心,他给凌鹿打了个电话,但无人接听。 老城区本就有些落后,九点之后街道上几乎没什么人出行,写字楼矗立在老旧小区之前,电梯也破破烂烂的,进去之后头顶的灯忽明忽暗,赵庭心中的烦躁愈盛,到了对应楼层,赵庭刚一下电梯就听见昏暗的楼道里的交谈声。 “小凌,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一个中年略带油腻的声音传入赵庭耳朵里,接着就听见凌鹿轻笑了两声,话语虽是拒绝,但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又娇又软。 “周老师您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半道出家,画画也全靠当天的手感,不值得您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我多指导你两下总归不是坏事,再说了,我又不会多收你什么钱。”那人猥琐地笑了,手搭上了凌鹿的腰,“之前来接你的那个男的是你亲戚?跟亲戚一起住不方便吧,不如来找我,我不会亏待你。” “周老师,今天太晚了……” 赵庭觉得自己心头的火越烧越旺,他看不到凌鹿的表情,只觉得这句话越听越刺耳。他走出拐角,在凌鹿震惊的目光中一把抓住了凌鹿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身后。 “您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周、先、生。”赵庭声音寒得像严冬的冰,他微微抬头,温和圆润的杏眼盯着凌鹿美艳的脸,突然恶劣地笑了,“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