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两厌
,眼角泪水,唇边涎水,液体争先恐后外溢。他仿佛一块任人揉搓的海绵,在挤压下不断渗出水分。 白季手不闲着,嘴也没停,兄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料定我会与你争夺家主之位,可我一心向野,无心朝堂。这家主之位你要继承便继承了,害我做甚。这下惹了我,苦果还得你自己吞,得不偿失啊。 白孟不信他这套鬼话,仗剑天涯,云游四方这一切都是父亲的纵容罢了,弱冠之年后,争与不争,哪有他说的算! ……去死,白孟意志惊人,指甲唇瓣皆发紫的状态下,混沌的意识还能憋出两个字。 哎呀,白季一时啰嗦忘了时间,赶紧放开白孟,一边为他顺气一边说,差点失手杀了兄长,小弟多有得罪,还望兄长海涵。 知道得罪还不快放开我,我一日无踪便会引来父亲觉察,暗卫蛇动,你还要不要名誉了,白孟脸色难看无比,胸膛剧烈起伏着。 小弟也是守信之人,还没得罪完,断不可能放你走。父亲早就安排你去视察田庄了,我是“顺道”送你过去,还顺便瞧瞧家族产业。白季掏出两个铜制的糖丸一样的小物什,蘸一圈腻滑的脂膏,便往白孟偏安一隅的阳物中送,顶端铃口脆弱无比,又无遮掩,一下被白季擒个正着,一颗圆润的小缅铃伴随白孟一声痛呼,滚了进去。 白孟是少有的洁身自好之辈,哪受过这等可怕的极刑,缅铃遇水则热,震动不停,他只觉得还未完全恢复的神志又遭受另一番摧残,膀胱阵阵酸楚,似有饱涨错觉,不上也不下,逼得他眼眶赤红,蜷缩在地。 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