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两厌
长兄做派,让白季别再顽劣快点放人,父亲宠他,但也不是不明事理! 白季脸色一冷,愠怒之色倒与白孟有几分相像,旋即他又露出笑容说,礼尚往来方为长久之道。他一脚踩在白孟腹部,朝柔软的皮rou使了死劲。 白孟还未开口怒斥,倏忽脸色一变,张口外泄地却是痛呼。可他好面子,更不想在白季面前丢脸,一阵钻心的痛硬是忍下来,憋得双眼通红,宛如濒死的白兔。 就是泥捏的人塑都有几分脾气,兄长你天天往劣弟小命上招呼,真当我不能拿你怎样?白孟在他脚下气息不畅,脑子里翻滚的声色俱厉一句也倒不出来。 他那张俏生生白净净的脸仿佛沾污了胭脂,红得滴血。白季有了几分兴致,解开躞蹀,金玉争鸣之声清脆嘹亮,衬得白孟粗喘之声格外低柔。他动作轻柔地撩开白孟纷乱的长发,一把攥在手中,拎鸡仔般提起正在贪婪呼吸新鲜空气的白孟。白孟大脑缺氧,反应迟缓,还未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眼神却早已转移到他身上,清凌凌的水眸还带着疑惑。 白季将躞蹀缠绕于他的脖颈之上,金饰尖利,冷气森森得逼醒了白孟的神志。 你!白孟欲要挣扎,奈何牵连头皮的长发被人一手握住,平时细心保养的黑绸,此刻却成了他最要命的锁链。脖间的躞蹀猛地收紧,忽地失去呼吸权利的他,猛地一窒,只觉天旋地转,自己快要身首分离。 放……极度濒死间白孟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挣开两根白季铁爪一般的手指,但这还不够,他还没能……自如的呼吸…… 挣扎让他显得更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