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两厌
后一丝理智用在保持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这点上。唇瓣被咬得发白,他球缩在地,身体微微颤抖,不肯泄露一丝示弱的吟哦。 叫出来,不然再给你放。白季一掌掴在他堆叠着衣物的臀上。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他做得行云流水,丝毫没有敬畏亲仁之心。随着他的动作,白孟抖了一抖,不知何时高昂的性器,陡然射了出来。 无声泄出一滩白精,连白孟都显得十分错愕,他难以想象自己就这么轻易的…… 白季显然被他木愣的表情逗笑了。没想到兄长身体如此容易欢愉,他勾起一颗缅铃,要往白孟后xue塞。 白孟脸色骤变,认知恍如地龙翻身般巨震。他手脚并用,笨拙地试图爬起来逃窜,却被拥有诡异怪力的白季死死按住,手掌完美贴合他脆弱的后颈,将他的头深深按去逶迤的长发内。白孟难以抑制地想死方才窒息时的绝望,他的求生本能战胜了理智,嘶哑着声音说,求你…… 脆弱往往是政客的面具之一,白季对兄长的示弱存疑,但也害怕他真的精神崩溃,出一趟远门还给父亲一个痴呆的兄长,哪怕他再受宠也是要被打的。 他松手的瞬间,白孟并没有像他所想的抓住时机反击,他转过身,雪白的脸还有黑发的压痕。因为这次意外,他似乎厌恶极了自己的长发,迫不及待将其甩到一边,紧接着目光幽幽地看着白季。 白孟嘴唇开合,似乎有话要说。白季看他好似冷静下来,也顺着他的意思将他支起来。他脱力许久,只能靠在白季怀里,说个话还要费劲地抬头凑到白季耳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