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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快想出根治时疫的法子,我们尽快平定叛乱,否则,阜州城破,你也休想回梁都。” 赵谦侯声音拔高:“穆裴之!” “放肆,”门外周庭大步而来,怒道,“赵谦侯,你是什么身份,也敢直呼侯爷名讳!” 赵谦侯愤怒至极,指着他二人,说:“好,好得很,”他瞥见一个将士腰间携带的配剑,冲将过去,拔了出来,他双手握着剑,颤颤巍巍地就要朝穆裴之砍过去,“你不让我活,你也休想好过!” 周庭直接抬脚将他踢了出去,咣当一声,剑砸在地上,也砸出了赵谦侯一声惨叫,他爬了起来,恨声道:“我定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安南侯府,周庭,”赵谦侯怨毒地盯着他们,“待我回梁都,请要请督公为我主持公道!我就是死了,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赵谦侯被周庭让人拉了出去,院子里又安静了下来,周庭回过头,看着穆裴之,低声说:“侯爷受惊了。” 穆裴之勉强一笑,道:“周指挥使来得正好——”他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倒了下去,周庭心脏跳了跳,忙扶住穆裴之,可一挨着穆裴之的手臂,方发觉皮rouguntang。 穆裴之竟发起了热。 75 万州官道旁的山丘。 晨曦微明,穆裴轩眯起眼睛,看着东方露出的一点鱼肚白,入了春,天亮得就慢慢早了。偌长的队伍已经开始动了起来,他们在此地扎营了一夜,如今天还未亮,就要收拾东西开始准备出发了。 空气凛冽,刀子似的,很有几分料峭的寒意。 穆裴轩惦记阜州城的战事,一路披星戴月,若非顾念着将士和马匹吃不住如此跋涉,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