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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莫大的恐惧和愤怒,“那你要我如何?我是监军!可我不是来送死的!” “你们平不了叛贼,治不了时疫,还要将我拘在这阜州城里,穆裴之,”赵谦侯嘶声喊道,“我倒要问问,你究竟是何居心!” 赵谦侯困兽一般,猩红着眼睛,怒道:“穆裴之,我看你就是想公报私仇!你记恨督公在赈灾银上动手脚,你奈何不得督公,就拿我开刀,简直歹毒!” 穆裴之盯着赵谦侯,突然寒声道:“瑞州水患时,赈灾银丢失,果然是你们监守自盗!” 赵谦侯如同被扼住喉咙,下意识地左右看看,见院中人都被屏退方放了心,“……你胡说什么,赈灾银不是拨下去了吗。” 穆裴之逼近了一步,冷声说:“那二十万赈灾银如何回来的,难道你们不知?” 赵谦侯尖声道:“我不与你扯旧事,穆裴之,我要离开阜州城,你若敢阻我,我必要你们安南侯府吃不了兜着走!” 穆裴之扯了扯嘴角,说:“若不是你们想贪墨那二十万赈灾银,我何必——”他顿了顿,“这是你一句不提旧事就能揭过去的?” 赵谦侯道:“少张口贪墨闭口贪墨,那笔银子不是已经被你们劫了回去?” 穆裴之冷笑不言。 赵谦侯声音软了下来,哀求道:“侯爷,你就放我一马,我保证,定会求督公,不为难你们安南侯府。这阜州城的战事,我也帮你瞒得滴水不漏,不会让梁都知晓分毫,还有军饷——” “军饷我也为你们周旋,”赵谦侯说,“只要侯爷让我离开阜州。” 穆裴之心中怒极反笑,看着赵谦侯,说:“赵内侍,你该祈祷,让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