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马上遥相顾,大炮开兮轰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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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就有了丰沛的水草。然而一心保境息民的丞相陆禳对他的擅自之举并不认同,将他从宇阳调到甘城,与陆禳的心腹学生陶松互换。 不过那次调动实是换将不换兵,他精心cao练数年的队伍一直未曾调离。倘若郑普之要做什么,只能祈祷陶松并未失去理智,他们也能发挥出足够的战力了。 “如果你要以我为质,要挟陶松的话,未免太美高估我在朝中的地位了。”见郑普之转头,吴墨道。 “那倒不见得,”郑普之半偏着头道,“陶松无所谓,他手下的兵会无所谓吗,隔壁邯阳的苏综会无所谓吗?” 进可为质,退可为饵,他现在的情况还真是怪麻烦的。吴墨想到。 “怎么?”郑普之见他不答话,伸手戳了戳肩头。 “无事,我在想若是从那处滚下去的话,会不会死得不是很体面。”吴墨半垂着头,看向不远处的山崖。 郑普之沉默一会,深吸一口气,回头叫来边上的一个亲兵:“石续,劳驾,把他脚索捆到车柱上,捆紧点。” 叫“石续”的男人点点头,探身进车厢,从边上的杂物里精准抽出一截绳子,拽过他的脚踝就绑,捆得相当扎实。吴墨活动一下发麻的小腿,几乎能预见双腿因血流不畅而肿胀的未来。 “以一个已死之人为诱饵,伯率,这可算不上什么好计策,我劝你慎重。”吴墨心中打鼓,宇阳是整个西北防线极为重要的一环,他实在赌不起。 “为时晚矣,”郑普之则显得轻松多了,“劝降的信想必已经送到陶松案头了。对凉主将身先士卒投敌,这个消息大概马上就要人尽皆知了。” 吴墨心中预感不甚好——郑普之才不会用这么简陋的谋划,但仍强作镇定道:“这种话,三岁小儿也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