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马上遥相顾,大炮开兮轰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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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墨再次醒来时已在马车的颠簸中。他的双手未加捆束,双脚倒是软软地上了绳索。车里除了他蜷缩侧卧的地方,其余都堆满了书卷、麻布袋等杂物,车外马蹄脚步连绵不断。 透过车帘的缝隙,外面日头西斜。他的记忆仍停留在郑普之出帐后的两炷香,那时大约刚午时。但此时他双唇干渴如裂,不像是只睡了下午两个时辰。在没有紧急情况的情况下,这么短的时间内动员大军撤退也并不现实。 无需再过多猜想。吴墨支起上身去掀车帘,被一层浮灰呛得咳嗽几声,喉管里立刻泛上血腥气,嘴唇也传来撕裂的痛楚。这起码是渴了一两天了。 咳嗽声很快被车外的人捕捉到。一个高高的影子翻身下马,向帘子里探去:“醒了?” “你下什么药了?”吴墨懒得和他客气,扯着嗓子问道,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郑普之一身铠甲兜鍪很是锦绣英俊,映得夕阳更晃眼了。他咧嘴一笑,递过来一个水囊:“是放了一点,我也没想到你一口气昏了两天半,喝点水润润嗓子。” 如果没有故事背景,这个场面还挺动人的。 吴墨没好气地接过水囊,慢条斯理地喝下一半,才慢慢擦嘴问道:“你要杀要扔都无所谓,既然要把我带回国,又迷晕了做什么?” “不这样不放心,”郑普之系回水囊,又直身回到马背,将车帘彻底掀开,“看,我们到了。” 低矮的丘峦间是一座森严的城池,城外环着半弯河水。城楼上“柘”字旗和“陶”字旗交相飘扬。这是宇阳城。 宇水在此分岔,干流奔入柘国腹地,支流则世世护卫宇阳城。这地方吴墨再熟悉不过了。七年前他自请驻边,最先打下的就是这座孤悬在外的宇阳城,有了它,边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