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马上遥相顾,大炮开兮轰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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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松也并非卖国之人。” 此话一出口,吴墨立刻明白了郑普之的想法。陶松纵然不信,大抵也要利用这事参他和他的“同党”一本,进而削减西北军费,他经年经营的西北防线自然土崩瓦解。而跟随他多年的将士、向来与他相熟的苏综、蒯喜等人怕也不会坐以待毙,本就勉强维持平衡的西北自将陷入混乱——不,郑普之想要的不只是这些…… 吴墨心下一凛。他本一心寻死、不愿卷入这潭浑水,现在不由要试着将计就计,与郑普之对赌一把了。 “文准这是吴墨的字且放心,自有法子的。”郑普之笑着冲他说。 果然,车行半日,至夜间将士巡防的时辰,吴墨所在的马车已不知何时脱离了大部队,郑普之和几十名亲兵均下马步行,不点火把,借着月光行路。行至一处空地,抬头便是城墙,摇晃的火光中隐约能看见巡逻士兵甲胄的反光。 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柘国的将士们了。吴墨心中不由痛楚。 “要我做什么?”心思翻涌,他耐不住沉默,直接问道。 他的声音放得不轻,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立刻能听到城墙上的脚步乱了一瞬。 郑普之没回话,转头给身侧的亲兵一个眼神。亲兵点头应答,将他脚上的绳索放松些,箍着肩膀将吴墨带下车。另一人端来一架弩,指了指上方——意思是让他射上去。弩上的箭杆上绑着一个纸筒,制式相当不错,哪怕吴墨未曾仔细学武也能cao作。 左侧的亲兵将匕首暗暗贴上他的后腰,右侧的亲兵则点起火把,火光灼灼地映着他的脸。不知何时郑普之已经卸下甲胄,只留一身贴身软甲穿在内里,隐身于后方的亲兵中。借着微弱的光线,吴墨能隐约看见城楼上越来越密集的皮甲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