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爱不得,恨也恨不得。
不过这招对他来说已是无效,人怎么能两次栽进同一坑里! 走进去屋去,如料想中,她依然不醒,他冷着声道,“收起你的小把戏,这招对朕不管用。” 殷大士依旧睡得沉着,没有半分清醒之意,命令两名狱卒一左一右将她架起,他还不信,这样她还能装睡。 蜡烛递来之时,萧行逸才见她满脸通红,垂搭着眼皮,以为阿傩叫她,迷迷糊糊答着,“阿傩,我嗓子疼,头也疼,起不来了。” 萧行逸一m0她的脸颊,烫的吓人,又怕她故意使坏,只单手扶在自己x前,见她发丝凌乱,眼角也有泪痕,更别提那歪歪扭扭的衣着,转头质问狱卒,“朕只说严加看管好犯人,并未说过有病不准医治,更没有说过你们可动用私刑,不过一天时间,怎么病成这样!” 狱卒也面面相觑,大声不敢出一口,一一磕头道着,“不敢”“没有”。 还是隔壁阿傩出声解围,“她没事,刚喂过水,一年总要病几次才算完。” 萧行逸心下嘀咕,这个烧法,只怕自己还没发难就烧成傻子了。 落锁,阿傩从另一牢房走来,“这里的狱卒没有为难我们,不关他们的事。” “滚下去。” 狱卒得令,乱滚带爬地谢恩离场。 只剩下他几人。 萧行逸见阿傩头发散乱,蝉衣也有破损,脸上灰扑扑的,无可奈何道,“你们俩,在这里也能吵架。” 阿傩早就不生气了,搭过手,扶着殷大士,又躺回地面,“这里有什么不好,冰冰凉凉的,好得快。” 萧行逸见回到地面的殷大士,像个小孩子一样蹭一蹭,通红的脸贴着冰凉的地面,这才畅然地一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