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爱不得,恨也恨不得。
阿傩埋下头看她半梦半醒的呓语着,戳戳她的额头,“你啊,若你这次侥幸逃脱,一定要记得我说得这句话。” 她睁开眼睛,尽管意识已模糊大半,但还是想努力听清,阿傩低头在她耳边道,“真心,不应该被辜负。” 萧行逸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做梦,无非是关于殷大士的。 这些年魂牵梦绕之人,也只能是她了。 梦里她表情决绝,如莲g0ngg0ng便那夜,带着浴血的快意,越走越远。 第二天J鸣晨鼓,他从梦中惊醒,鲤鱼打挺一般起身,C起衣物要去大理寺看她。 江堰小步赶来,“陛下醒了。” “大理寺那边可有事?” “回陛下,大理寺无碍。” 他听闻松下一口气,又被江堰扶回床榻上,这才感受到身上排山倒海般的疼痛。 “陛下再好好休息下,御医说,陛下身T异于常人,x口手臂伤口已经结痂,不着急,再养两天好全后再去大理寺也不迟。” 萧行逸不作声,翻个身,心中挥之不去是她那句“要解决了自己”,加之浑身的疼痛,他心火难消。 末了,忍着疼,也要去瞧瞧她才安心。 狱卒一见景初皇帝大驾光临,吓得人抖三抖,得亏没有怠慢着新来的两个犯人。 问起近况,狱卒结结巴巴道,“二人昨日整整吵了一天,还动起手来互相扯头发,nV子吵闹,小的也没好cHa手,只将二人分开收监。” 殷大士啊殷大士,能在大理寺暴室跟好姐妹扯头发,也就你能做的出来。 萧行逸慢慢踱步至门前,见她背对着自己侧着身,显然是熟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