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
来的僵硬是因为什么,拉过他的右手,用力将攥紧的五指一根根掰开,又把戒尺的另一端塞进他的掌心后握住,随即拉过盛迟鸣的左手,捏着指尖强行令手掌抻平摊在面前。 "打。" 早在纪承下达命令时,盛迟鸣便已被他的手段震慑住了,凝滞的思绪做不出任何反抗的举动,由着纪承摆弄出了这副动作,才反应了过来,他慌乱地抬起头,小鹿般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与抗拒。 盛迟鸣是真的吓坏了,迟迟没有动静,不缩回手,也不按照纪承说的那样打下去。 "还不会?行,打手心对你来说可能太难了,那把裤子脱了吧,我再给你搬面镜子来,自己照着打。" 纪承的语速愈说愈慢,似是在给盛迟鸣衡量的机会。 盛迟鸣的大脑已经被恐慌侵略,他含着泪朝纪承投以恳求之意,希望能得到留有余地的答复。 然而今天的纪承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所动,他耐心地等待了几分钟也没能等到盛迟鸣乖乖就范,一点儿耐性被人消磨殆尽,遂烦躁地迈开脚步,像是真的要出门搬镜子。 "我打。" 盛迟鸣终是没能耗到纪承心软,他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的左手掌心,关节如生了铁锈,抬起转动得艰难。 啪! 闭眼后的世界一片漆黑,盛迟鸣咬紧牙关,凭借着直觉把戒尺抽了下去,可出于落手时本能的自我保护,没什么rou的手心只是麻麻一片,算不上疼。 纪承甚至不用看,仅靠耳朵就能听出来这一下的威力,毫不留情地断了盛迟鸣那点浑水摸鱼的念头:"力气不够。" 决堤大坝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