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
担,就够了?" 他把盛迟鸣的后半句话拆成了三段重复了一遍后,扔下手里的听筒,缓缓踱步至盛迟鸣面前:"你也知道他们是为了帮你,就因为你一个人的自以为是,两个人差点出意外,还害一个人丢了工作,盛迟鸣,你拿什么承担?" 纪承的话说得轻飘飘的,若不是有他脸上遏制不住的怒色作陪,听起来还挺像一句家常问候。 被戳了痛处、感觉备受轻视的盛迟鸣脸颊红至了耳根处,火山爆发般冲出来的自尊朝着纪承撞去,几近恼羞成怒地说:"我什么都能承担。" 一秒,两秒,三秒。 "呵。"纪承笑出了声,这笑声是从口腔里发出来的、浅显轻松的笑,被什么人附体了般忽然不见了怒气,饶有趣味地看着满是傲气的盛迟鸣,像看见了头不可一世的小兽,"纪祁,去客厅跪着。" 他本想等气消了些再处置盛迟鸣,现在看来,是有人不识好歹,拒绝了这个好意。 两个人的书房与三个人相较,只是缺了一个纪祁,但屋内的温度却像是换了个季节,没有任何过渡就降至了体表难以承受的程度。 纪承若无其事地拿起桌面上的戒尺,没有前奏,直截了当地伸了出去:"自己打。" 盛迟鸣的大脑宕机了,他如五雷轰顶,刚才还充满倔意的双眸里瞳孔猛地颤抖了一瞬,取而代之的是堪称惊悚的眼神,顿感全身的水分被抽了个干净,口干舌燥得说不出话,四肢也不受控制般动弹不得。 挨打已够让人窘迫,自己动手,那更是雪上加霜。 "不会?我教你。"纪承好像完全看不出来盛迟鸣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