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世上所有的盐
略微突出。舔着虬突的伤口,安雯居然感到刺痛,好像缝合的针也刺入了她的舌尖。 后来呢?那些人抓起来了吗?安雯问。手指更快地在付听雨的yindao里进出,反反复复地戳刺她脆弱的柔软,带出的体液湿漉漉地流了满手。付听雨没有回答,她发出的只是一些毫无意义的音节。付听雨过去从不叫床,她宁愿咬紧牙关,把所有的声音咽进肚子里。但今天她放纵了自己,叫出了一些又软又绵的字节,还用气声轻唤安雯的名字。 安雯被她意外的柔软打动,放慢了动作的节奏。她嬉戏一样地揉按着付听雨的下体,头一点点沉下去,要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盐矿。付听雨却抗拒,她把安雯拉上来,说不要,啄吻安雯的嘴唇。 有人会把他的信徒比做世上的盐,那么你也是我世上的盐。每次见你都是两千多公里的往返,那么我也在你的身体上跋涉了两千多公里。安雯把手比成小人,用两根手指爬过付听雨的身体。锁骨是悬崖,rufang是丘陵,rutou是山上的小庙,小腹是平原,下体是雨林。雨林里还有我的宝藏,我的秘密。你知道是什么吗?付听雨,你知道是什么吗? 安雯把指尖探进秘密,小孩子一样好奇地摸索内壁,细致地描画出每一寸内里的形状。小蝴蝶一样的yinchun,枸杞一样的阴蒂头,湿热如梅雨季的yindao。含着我的手指,像含住棒棒糖。 付听雨用胳膊挡住脸,她的高潮来得石破天惊,全身上下都在震颤,温热的海洋一点点把安雯的手指包围。安雯,她念安雯的名字,安雯,别这样。 安雯不依不饶地啃她的肩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戳弄付听雨的阴蒂。你打算换个地方工作吗,付听雨?去北上广深那样繁华的地方,还是去另一个偏远的小城市?你一定要在这里待下去吗? 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