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世上所有的盐
听雨看上去很坚持,她说不麻烦,你别嫌弃就好。 安雯第一次来付听雨家,看起来很空旷的两室一厅,收拾得很整洁。付听雨说这是单位分的房子,我一个人独居,用不了那么大面积,显得空落落的。安雯说一个人住多舒坦啊,我也一个人住,但房子比这小多了。付听雨说,北京嘛,寸土寸金。 付听雨做了红烧排骨,清炒土豆丝,还有菠菜rou丸汤。安雯说,你手艺真好,我今天真是有口福了。付听雨说,谁让单位食堂的饭太难吃,咱也是逼良为娼不得不入庖厨了。两个人都笑了。 再次躺在一张床上,不过是付听雨的卧室。安雯终于如愿掀起了付听雨的刘海,意外看见一道四公分左右的疤横亘在额头到右眉骨的位置。她抚摸那道痊愈很久的疤痕,轻轻问,怎么弄的? 安雯很不讲理,不等付听雨回答,就用唇封上她的嘴。还没吻完,手就滑下去揉她的阴蒂,拨她的yinchun。付听雨的答案很快转为断断续续的喘息。中指重重地划过她的整个阴部,抵在yindao的入口,含进去半个指节,安雯问,怎么弄的? 付听雨说:“四月份一批当地人来工地闹事……啊……” 怎么回事?你还没说完。安雯咬上她的耳垂,中指不温柔地捅了进去,感到温热潮湿的内壁咬着手指,随着付听雨呼吸的频率收缩。又一股黏滑的液体分泌,沾湿了安雯的指根。 “我正好路过,被推了一把……”付听雨如脱水的鱼大口喘气,“磕在了台阶上……” 安雯又伸进了一根手指,恶劣地搅弄出水声,甚至在她体内张开手指扩张。付听雨的额头渗出冷汗,眼睛水淋淋的,闪烁着说不清是疼痛还是享受的光。 安雯支起身体去吻那道疤,新长出来的皮肤格外细嫩,增生的组织让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