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世上所有的盐
舌吻。在吻中安雯尝到一点咸味,可能来源她的下面,可能是她流的汗。她吮着付听雨的舌尖,攫取她的氧气。一吻终止,拉出唾液的银丝,安雯用力地箍紧付听雨的身体,感到她的rutouyingying地硌着身体。安雯努力地延长她们的余韵。 事后,付听雨去浴室洗澡。安雯茫茫然躺在床上,迟钝的感官终于开始运作——她听见花洒的水声,感到身下皱皱巴巴的床单,两腿之间潮湿的不明液体,身上微黏的薄汗。犹豫了一下,还是翻身去包里取烟。赤裸着身子点上一根,吸上一口,在房间里踱两圈步,这才发现双腿发酸——有一阵付听雨把她的腿掰得太狠,抻到筋了。到底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要不要回去报个瑜伽班?安雯漫无边际地瞎想。 居然做了一个半小时,快八点了。这样再一起吃个饭,就该分道扬镳了,明早还要赶七点的飞机。上次做有一个半小时吗?应该有,甚至更长。因为到最后,胳膊全酸了,第二天拿笔都费劲。安雯想了想,为年轻的荒唐暗自微笑。想到这里,她愉快地掐灭了烟,直接闯入付听雨的浴室——她要一起洗。 再下次见面是一年后,安雯因公出差,恰好路过那个小镇,留宿一天。确定行程的当天,安雯就给付听雨发微信,问她晚上有没有空。发微信时才发现,她们的上一条消息已经被工作信息埋没到最下边,是真的很久没联系了。 付听雨说,好。 付听雨特意到高铁站接安雯。见了面,安雯发现她居然留起了刘海,不是网上很火的空气刘海,而是略显沉重的厚刘海。看见她的刘海,安雯就萌生出拨开头发亲吻她的额头的念头。 付听雨看上去有些憔悴,她说要不来我家坐坐,知道你没吃饭,我给你简单做几道。安雯说太麻烦了,我请客上外边吃吧。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