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设凌雪
明了地感觉到指节每一次的走向,轻抚,磨蹭,或轻或重的按压,像是在找寻些什么东西。rou沟蜿蜒的转角处,一处深深藏匿其下的微硬凸起终于被探查出来,指间相接,这一下的刺激并不比方才可怜的小豆遭受的碾轧之刑少,槐川几乎是瞬间就撑着一旁的椅子扶手试图起身逃开这无法忍受的快感。太奇怪了,被万花弟子碰触那里的时候,比撞在霸刀的雷霆刀气上那股电流入体之势更让人难以忍受。只可惜横踞腰间的另一只手早有所感,在他有逃离之姿时就牢牢禁锢住了那段精练腰身,将人死死锁在怀中遭受玩弄。 融化在体内的脂膏质量上乘,痛感早已烟消云散,湿滑的白色黏液随着指节进出的动作被带至体外,胡乱挂在腿心的rou瓣上,像是一些十足十不可明说的液体。再被加入一根手指也没有感觉到不适,万花一改之前上药时的温柔风格,深入体内的三根手指并拢其中,随着动作滑落的袖摆布料下,小臂肌rou隐隐窥得些许隆起的青筋,一下一下似如开凿水渠一般在花道内抽插,每一次的终点都顶在那让人无法忍受的敏感处,根本压制不住声音,支离破碎的尖叫断断续续,那具在昏暗的客房内显得温润莹白的躯体如脱水的游鱼一样翻转挣扎,无处安放的双手在空中抓挠片刻,终是落到腿间男人的手臂上,似是推拒,虚虚把握间又像是在邀请更加粗暴的对待。槐川真的要被汹涌的快感逼疯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有这么一处碰也碰不得的地方,一直以来妄图靠恨意与疼痛保持的清明神志也在这无法摆脱的蚀骨快乐下岌岌可危,腿间滋滋的水声在他听来都似乎蒙上了一层朦胧之意,耳边嗡鸣声渐起,腿根的软rou在生理性地痉挛颤抖,喉间粗重的喘息与低吟声里夹带着缕缕柔软甜腻的湿意,坐在床沿有一下没一下顺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