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设凌雪
慰着自己的藏剑双眼紧紧盯着那处汁水淋漓的幽深小口,早已做好了准备。 不…不行…不可以、这样下去…这样…的话真的会、、呜呜好奇怪…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要死…救命救命救命我不要我不要…!!! 无力再支撑的腰身向后倾斜,完全是一副投怀送抱的姿态仰躺在万花肩上,湿滑绵软的喘息就在耳边回荡,无意识抬起迎合的腰身与不自知夹紧的双腿彰显着顶峰的到来,方蕤不再大力顶弄,一转攻势将二指指腹抵在那已经凸起肿大了不少的致命之处,而后震起手腕带动着微硬的薄茧摩擦,槐川一哽,一时间像被掐住了喉咙一般将所有声响吞入腹中,独留那突然痉挛抽搐到方蕤差点没摁住的身子在烛火的照射下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腹下一直半勃的阳根也微微弹动,缓缓流出些夹带着白絮的清液,滴滴答答落在灰白的地砖上。 槐川喘地从未这么狼狈过,心脏还在砰砰跳动,一下下磅礴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他的身体犹在止不住地轻颤,方蕤还抱着他,状似好心地摸着后背给人顺了顺气。叶光元却是忍不住了,霍然起身大步走过来将桌上茶壶一把扫开,也不管那瓷器叮啷摔裂在地上,从方蕤怀中拽过凌雪就将人仰面横陈在木桌,抬起人两条腿挂在手肘上就将硬了许久的孽物挺腰送进他肖想已久的销魂窟。被开拓许久的屄xue绵软乖顺,湿滑的软rou层层叠叠地攀附上来,将那rou根裹挟地满满当当,叶光元粗粗喘了一口气,再看槐川目光依旧有点迷离的样子,显然这次没什么痛意,当即放心驰骋起来。说来也奇怪,最初被藏剑那东西折磨地痛苦万分,可方才经手万花后,那看起来可怖的东西却是在抽离顶弄间隐隐带着说不清的饱满酥意,教人不自觉地抬腰祈求更多……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