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设凌雪
的沉稳气息和指尖触感鲜明的薄茧都昭示着此人的底蕴颇深。方蕤揽着人腰将其调整成靠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另一只手托着膏水贴上被叶光元捣弄地一塌糊涂的屄xue,那处本来粉嫩白皙的模样早已不复存在,被强硬撑开的洞口还挂着淡淡的血丝,整个户瓣都是充血微肿的模样,像极了被大力揉弄过的,被迫提早盛开的牡丹。那脂膏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带着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槐川瑟缩了几分,但很快就被腰上的力道重新摁了下去,像是主动用那处xiaoxue去迎合男人的手似的。方蕤将整只掌心贴在其上,摩擦间将那药液涂抹在阴户周遭,一圈又一圈地打转,隐隐泛起几抹热意。外头被叶光元抽打过的红肿处那种钝钝的闷痛也慢慢消散了,还有那被霸刀吸吮嚼弄到肿大,露在外头回不去的阴豆也没了那种被一碰就无法忍受的刺激感。没等槐川再继续细想,带着凉意的脂膏被方蕤的两根手指裹挟着送进了同样微肿的xue道,手指并不粗大,带着脂膏细细涂抹在被rou刃磋磨过的内壁上,痛感消散后,薄茧轻拂而过的痒意夹带着几许说不清的酥麻逐渐席卷而来。春色再一次浅浅附着在槐川面上,他的长相是那种富有攻击性的俊秀,但微圆的眸子和上扬的眼尾又添了几分俏意,像极了宫妃里豢养的那些个骄纵狸奴。思及几个时辰前他张扬叫嚣劫镖的模样,此刻倒真像是只被驯服了的野猫,只可惜那双从未放松过警惕的招子和磨尖的利爪无一不说明着眼下的错觉。 ...有些奇怪。槐川在人怀里不住地挺着腰身,那几根深入体内的指节打着圈,如果说一开始的确是规规矩矩上药,可后头用指腹抵着内壁一寸一寸研磨的动作就像是男人们所期望的,心照不宣的收网之作。他从未想过自己幻化成人型以来不曾在意过的rouxue内壁会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