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可以将师兄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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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何时,半身血染透了衣。 谢云流倏而惊醒。 他额上尽是冷汗,待满目血色褪去,几息后才想起他身在藏剑山庄,此次前来,是为第二次名剑大会。 ……又梦到他了。大抵是昨日同叶晖谈及的缘故。 谢云流长舒一口气,起身倒了杯冷茶,压下了喉头的腥气。 算算也……十年了。十年前他同李忘生一道来这名剑大会,他惜败于拓跋思南。昨日叶晖接引他,见他孤身一人前来,不由得惋惜一句:“李道长那般出尘人物,竟无缘得见……”言罢才发觉失言,欲向谢云流道歉,谢云流却婉推了他的歉意,只颇为怀念地看向回廊尽头:“是啊。他若还在,今年理应由他陪我一道前来。” 叶晖年纪尚小,做这等接引宾客之时竟也有模有样,不难见日后治家的才干。他做足了功课,亦将第一届名剑大会之事探听得一清二楚,自然也有听得纯阳二子事迹。他人更赞赏那剑法卓伦的谢云流,他却记得那告知他的接引弟子赞一句李忘生端方君子,待人接物挑不出半点错处。这正是叶晖努力的目标。江湖上只道纯阳子二弟子早夭,具体缘由未知。纯阳宫不言,他人也不好探听揭人伤疤。李忘生并未名扬天下,而今记得他的,便也寥寥无几了。 他只是时常活在谢云流的梦里。扰得他不得安宁,疑窦丛生,思缠……入骨。 谢云流白日里见了一个少年。眉眼锐利,即便身受重伤,却难掩根骨上佳。颇有几分谢云流当年的影子。谢云流瞧着他,却只想着,若你身边也有个……兴许便不会受这样重的伤。 十二岁。十二岁。 他初见李忘生的年纪。分明已过了十几年,他仍记得那人眨着澄澈明通的双眼,规规矩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