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可以将师兄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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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行礼,嗓音还稚嫩着,唤了声大师兄。 他曾以为他会是李忘生一辈子的大师兄。 李忘生。为何……为何! 谢云流按了按眉头,收起思绪。那少年弃权了,他便也不再看他,只看向别处去。还有旁的更值得他的目光,比如……拓跋思南。 嘁。又输了。 谢云流虽惜败,却并未如何动怒。这一战打得他酣畅淋漓,哪怕最后惜败半招,他仍战意盎然,眼中尽是出鞘的锐气。 拓跋思南那大个头站在他身前,战意竟也没有压过他。他颔首道了句承让,顿了顿,又道:“你的剑很强。” 谢云流挥了挥手,潇洒跳下台去:“输了就是输了,你更强。恭喜,改日再约。” 他们日后确也约了数战,互有胜负,不过都是后话,暂且不提。谢云流向来是不愿困囿于一山之上的,而后数十年间挑遍了江湖各大高手,因其行事随心恣意,导致纯阳宫名声颇有些……微妙。待他接任掌门,倒是收心许多,却也闷郁许多。 他回山路上备了许多礼物。路过糖葫芦摊,本想带几串回去,又想着风儿和博玉早已过了吃糖葫芦的年纪,小师妹正换牙……算了,她闹得很,给她带两串。若是李忘生在,定是管得她一颗也…… 谢云流止住了,用油纸细细包好,回山去。 于睿初被师父捡回来之时,他本没当回事。当初风儿也是这般被捡回来,他有经验。可带师妹比带风儿累多了。便在某次他如何也哄不好哭闹的小婴儿之时,气闷地坐在门口,暂不想理屋内的小怪物。风儿偏在这时哒哒地跑过来,说他今夜睡不着,可不可以和师父一起睡。 谢云流正气头上,把他痛骂一顿,多大个人了还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