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可以将师兄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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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勾起的嘴角。 你哭什么。 你笑什么。 那只手终究没能碰到谢云流。 纯阳的雪化了。 上官博玉不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 他远远地瞧见山道上落了梅,走进一瞧,才发觉是血,红得刺目,隐隐散着一股不详的气息。他彼时不过七岁,心头没由来地升起一阵恐慌,好似有一只手扣紧了他的心脏,拽着他循血迹而去。 那血并不密集,隔着几远才落下飞溅的一滴。好似那带着血迹的人,跑得快极了,就要追着落下的勾月而去。 他循着血迹一路寻到了师父的住处。师父的房门紧闭着,他不敢去叩,只默默站在外头,许久后,听得屋内发出一阵悚人的嚎泣。他听了一会,才勉强听出竟是大师兄的声音。直至手背上砸落一滴水,上官博玉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竟也泪流满面。 那日山下兵荒马乱,喊杀与箭雨血光震天,却丝毫影响不到华山。 那是上官博玉记忆里,纯阳最安静的一天。 2. “师兄莫动。”李忘生道,抬手自他发上取下一片银杏叶。谢云流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自他手中取过那片落叶,簪在了李忘生鬓边:“这女子簪花,男子自当簪叶——才不负方才那姑娘一直盯着这出尘的小道长,嗯?” 李忘生颇为无奈看着他,略一摇头,那本就簪得松松的叶便也掉了下去。只听得谢云流模仿着那语气道:“他眉目温柔,一身雪色道袍,师姐,我好像……” “师兄!”李忘生被他打趣狠了,转头就要往前闷头走去。谢云流在后边朗声笑着叫忘生,声音拉得长长的,上前揽住他的肩,忽而觉得手上黏腻。 他侧目一瞧,李忘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