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两极之间
地忍耐着。 他很擅长忍耐,就在今天,他还被以类似的方式束缚过。 这不算什么。 他好像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一切的色调都是那样陈旧而遥远。 只是疼痛恍若实质。 安静极了。 一声沉闷的重响从卧室传来,相隔了非常短暂的停顿,凄厉的尖叫占据了谢今朝全部的感官。 随后嘈杂声到了。 谢今朝迷茫地环视四周,想要辨别出这是哪一天,真实存在过又或者是虚假的想象。 “掉下来了!” “快打电话!” 有人扯着嗓子在一片杂乱中呼喊。 手腕上的皮带顷刻间松开了,他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 这种不合逻辑的跳跃让谢今朝清楚确认,是梦。 他站到了窗口前,探出半个身子往下看,太多人围在一起,坚固得牢不可破一般。 什么都没看见,没有血色,没有母亲的脸。 没有狰狞的皮rou断裂。 只有一片墨绿色的裙角漏出来。 是梦,是假的。 谢今朝明明记得那一天,他并没有被绑起来过。 混乱的,假的。 铃声让谢今朝惊醒,他下意识伸手去摸眼睛周围脸颊,干干的。 而梦中的窗口果然就熟悉地出现,夕阳那种过于浓烈的金色照进眼底。 他竟然睡了一整个白天。 来电显示是何助理。 谢今朝接起来,哑着嗓子“喂”了一声。 “生病了吗?”贺行知问。 语调平稳,或许还有一些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