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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饿着。” “不是很饿,”缪格列汀抬头,皱着眉头结果饭盒,把数据放在毛阿P的腿上,“你来帮我参谋参谋。” 清风明月乱我心,凡桃俗李毁人意。毛阿Pg起了嘴角:“你这样改改呢……”他俩挨在一起讨论了个把钟头,等终于敲定了修改方向,才想起龚俊还被绑在实验台上,赶紧给他打了一针安定,然后帮他解开了绳子,套上颈链栓回了地下室。 本来龚俊是并没有带颈圈的,只是实验这样往复,他的脾气越来越差。好几次解开了观察台的捆绑,就开始往外跑,为此还差点咬伤过几个人。 缪格列汀为此找了牙科大夫,给他打了全麻,然后拔掉了他的犬牙,给他的牙齿带上牙箍做矫正。龚俊醒来之后,迷茫了一阵,没感觉到什么异常,于是站起来参与了实验室安排的活动和学习。 等吃饭的时候,龚俊才发现自己的几颗尖牙没了,愤怒地去撞实验室的门,把自己撞了个头破血流,那之后,缪格列汀就给他栓了条沉重铁链,绑在地下室,美其名曰防止他伤到自己。 龚俊现在没有任何可以伤到别人的东西了,这也意味着他没有任何防身的武器。龚俊低着头,看了看自己手指,指甲乘着他睡着,被剪得凹进r0U里,天生b较尖利的犬牙被拔掉,带上了牙箍矫正,连咬碎被煮软了的蔬菜都有些困难。 地下室有面镜子,他曾经去照过自己。他以前没怎么正经瞧过自己。野外的时候,只有在湖水边喝水才偶然见过自己的样子,何况喝水也小心翼翼,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怕遇到天敌,他怎么也想不起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