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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X命。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他眼睛还是被布条遮住,他看不见。于是龚俊尝试动了动四肢,发现自己仍然动弹不得。他小声地嗷了一下,这一声,让观察室的缪格列汀发现他清醒了过来。 也不管那声狼嚎里是否夹杂着恐惧或者委屈,缪格列汀按下了一个按钮。龚俊敏锐地听到一声“滴”随后一GU气味直直地冲向鼻孔。 那GU气味他很熟悉,他第一次见到张哲瀚的时候,就闻到了这种类似的气味。但是有所不同的是,张哲瀚那会气味像钩子一样,若有若无地挑逗着龚俊的神经,像是在草地上碰到翅膀就灵巧地飞走的蝴蝶,动人心房;而这种香味浓郁,浓郁而笨重地把龚俊包裹住,熏得龚俊几乎要窒息。 龚俊的嗅觉本就b正常人类敏锐,这样浓度的味道让他几乎要呕出来。他迷迷糊糊,喉咙里发出痛苦的SHeNY1N,他仿佛看到了张哲瀚的身影,想伸手去抓,发现自己被困住,于是幻境破灭,他发现自己在一片黑暗里,只能痛苦地哀嚎。 几次三番,一个月下来,这样不断地重复,龚俊先是感觉自己的鼻子都要被折磨疯了,继而他的鼻子开始逐渐麻木。这种气味疯狂催动他T内原始yUwaNg,却又浓郁得让人作呕,甚至让龚俊觉得再闻下去他要疯掉的味道惹得暴躁而易怒。 观察室外,缪格列汀皱着眉头,她有些不甘地关上了按钮,开始埋头记录试验数据。这个月状况不太理想,龚俊没有出现她想要的状态,她皱着眉头分析原因,被来送午饭的毛阿P打断了思路。 “想什么呢?”毛阿P问她,“先吃口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