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载
泽北很少能见到在深津脸上短时间内产生如此丰富多样的表情。换平时他一定会仔细描摹回味这般鲜活又生动的深津一成,可惜现在属于非常时期。一想到这种神情出现的缘由是自己难以启齿的出糗,泽北高涨的情绪顿时被泼了一大盆冷水,掺着冰碴的那种。 “笑笑笑,笑什么笑?”泽北瞪他。 一巴掌拍在深津的胸口,清脆一声响,饱满的胸肌晃荡了几下。比往常稍稍加重的力度让深津不自觉皱了皱眉,揶揄的笑容被撕开来一角。泽北顿时感觉舒适了几分,顺手抚慰了一把中间那一点红,凑到深津耳边,“刚才不算,我们换个录像再来。” “不行,”面对泽北的盛情邀请,深津拒绝得干脆,“说好了是今天最后一次,做完收拾行李。你不要不讲信用。” 泽北急了,脸也不要了,“刚刚那次能算吗?那顶多、顶多......顶多算半次!” 等到了想要的回答。 “那等你什么时候再......这样,就算把剩下半次补上。”深津善解人意地给出了解决方案,还不忘一边比划几下。 泽北不说话了,强硬地关掉电脑然后直接开干。这次倒是进行得顺利,只不过明明泽北才是上面那个,深津总觉得被摆弄的人也是泽北。 好吧,好像也没错。 看着恋人格外严肃又有点委屈的小表情,深津的关切之情总算开始泛滥,把人往怀里一搂,“真要哭了啊?” 越琢磨越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有点过分,“我话说重了,对不起。给你干,干到你满意为止。” 泽北噗嗤笑了,脸上的阴霾顷刻间一扫而空。“哎!宝贝儿怎么这么乖。”rou麻地应了一声,又吧唧亲了深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