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载
于是针对“他们前三天的荒yin无度是否正确”这一问题就这样被深津单方面轻轻拿起,又轻轻放下,最后无人在意。 而这两张内存卡也是他们那三天颠倒鸾凤的造物。 泽北首先向深津摆事实讲道理:你看,我们以前只能写信,我只能靠回忆和脑补自慰;后来可以打电话,我可以听你的声音自慰;现在科技更发达了,我接下来可以看我们的视频自慰了! 这是一个重大跨越。泽北宣布FujioMasuoka先生——闪存之父是他接下来一段时间内最崇拜的人。 泽北其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学长,你在日本平时还可以和山王他们聚一聚。我呢,一个人孤身在外,虽然有新的朋友和新的队友,也可以和山王的大家发短信打电话,但终归还是不一样。 泽北最后点明中心升华主题:这不是普通的视频录像,这是我寂寞时候的念想。当然,学长我不介意把念想分你一点。 深津被他这一通夹带过多个人主观臆断和私货的言论弄得大脑有些过载。 但到底也是心软了,半推半就地陪他录了像。 现在离他回日本还剩三天,泽北又开始拉着他过起了荒yin无度的床上生活。 不对,准确说离别倒计时阶段的床上生活已经从床上蔓延到了公寓各个角落。比如,此时此刻的沙发。 深津虽然迅速改了口,但神态的变化依旧经历了一段漫长的过程——先是难以置信,接着又露出了然之态,混着见所未见的新奇,还有一丝高潮后的余韵,最后终于是顾着泽北的面子努力将嘴角的弧度压了又压。 嗯,笑容当然不会消失,只会从泽北的脸上转移到深津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