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
好?” 慈姑“噗嗤”一下被逗乐,这才依偎在他怀里,呢喃道:“你不晓得,我适才真的怕死了。” 濮九鸾印象中的慈姑果敢胆大、临危不乱,却从未见过她还有这么柔软的一面,她拖着鼻音的呢喃明明是抱怨,可是似在撒娇一般,那如娇似嗔的模样瞧在他心里更觉妩媚,叫他心里又心疼她又自责,一时差点慌了神。 又想起她适才说是为了自己才耐着性子与贵女们应酬。这指的应当是因着要做他的夫人因而才提早与贵女们应酬。 想到这里,濮九鸾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心疼,甜蜜是她早早就为两人的将来认真打算;心疼是愧疚于自己居然给慈姑带来这些伤害。 原本只是小心虚抱着的臂膀用力将慈姑紧紧抱在怀里。他埋首在慈姑发间,轻声哄她:“不用。你不要再为着我委屈自己。” 他的衣裳明明也在雨天变得冰凉一片,可挨着他却能感觉到男子温热的躯体从衣裳下源源不断散发出热量,那热度如一把大火,将慈姑周身燎原,烧得她面红耳赤,沸得她口干舌燥。 可却又舍不得推开,她如饮鸩止渴一般:一边被他的热度烫得心神不宁,一边却又贪婪得想离大火再近些。 大雨纷纷扬扬从天空落下,外面电闪雷鸣,几乎连成一线,可他的怀抱里又干燥又温热,宽厚的肩背背朝着大雨,将外头的风雨遮挡得严严实实。 天与地之间仍旧是大雨茫茫,可慈姑却忽然什么都不怕了,有这个人在,便是天踏下来又有什么要紧呢?反正两人总在一处,便是去哪里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只不过这贪恋不多久,便听得山下有人喊:“康娘子,该下山了!”是疾风的声音。 濮九鸾拦腰抱起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