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被支配的时候,比路边交配的野狗还要贱
了,口塞和颈环阻碍了他的呼吸,这种激动带有一些缺氧的因素,他下面变得更硬,就像一根棍子。 我好像也勃起了。 我的脚心有茧,yingying的,我居然感受到u在挪动,在磨我脚底的茧。 他前端有液体流出来,我的脚被搞湿了,脚缝滑腻腻的有点恶心,我咕哝一句:“堵起来好了,这么脏。” 这句话一说,那根东西也没有变得更安分。 “尿道棒买了吗?”我问。 跪着的人摇头。 “你这样也塞不进锁里啊。”我又说。算了,要爽就爽吧,是给奖励。 1 我移开脚,u抬头,询问的意思。不过很快,他就听到了我拉拉链的声音。 嘴上的口塞被解开了,u听到我的声音:“还是一样,包好牙齿。” 还没来得及咽刚刚带口塞的时候咽不下去的口水,u急着说,他已经做了清洁。 4个月没有和我见面,发的消息我更是很少回,高中的最后一次侍奉我不高兴,对他爱答不理。 因为这个原因,这次见面的相处他给我的感觉小心了不少,我不由觉得他是在讨好,脱离了师生关系,又因为我已经觉得我是一个“成年人”,我对这种态度甚至感到舒适。 但是好像还是安静了很久,我也在想,要或者不要,对啊,我不用对任何人负责,成年人的世界里,我也是一个被欲望控制下半身的普通男人,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自然地接受了自己以前厌恶的欲望,我笑了,然后说:“好啊。” 眼罩被我摘下来了,拉链解开,我也硬了一半,正歪歪斜斜地倒在牛仔裤的一边。 “你会做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