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被支配的时候,比路边交配的野狗还要贱
来算了。 k出国申请的学校要求比较高,按他的履历申请难度比较大,选择在国外读一年预科在申请,被我理解为“还没学上”。 k有些憋屈,又没法反驳,他读书这块不如我,更不如u,当时高中他就想教我英语,被我以一句“u更好。”挡回来。 除了那个暑假,他和我两个人懵懂地探索侍奉手段,他这个人在我的生活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即使他参加国外的橄榄球队练得一身好肌rou也没有用武之地,就算发照片给我,也看不见对方的表情,更吃不到对方的jiba。 而现在,对手的照片发过来,他凭空生出一点委屈和愤怒。 -12月放假,我去北京找主人好不好? k又说。 -12月我准备期末,没空。 我回。 -我买好票了,到时候主人不要不见我。 几分钟后,那边发来。 聊了一会天,我才有空看眼前的人,u挺着胸膛的姿势没有变,喉结有点颤抖,嘴里塞的口球让咽口水困难,此时嘴角已经一道水液流下的痕迹,顺着嘴角流经脖子,流到胸膛。下面也一样。 u的视觉被剥夺了,只听到手机的震动声,猜不到我在和谁聊天,耳朵得到的信息很少,但是下体的感觉却格外突出,是我光裸的脚,在踩忍不住勃起的东西,他兴奋得胸膛起伏,除了带过一次锁,我没有给他上过这种玩法。看来他很喜欢。 我不禁想,我是什么感觉,我踩他的jiba,我现在兴奋吗?不应该,毕竟我是一个普通男生,没有谈过恋爱,更不是一个同性恋,我还叫他去买过锁,是觉得在侍奉中他勃起很麻烦。 u的呼吸变得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