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不然照样
莫名其妙,抬起头瞧着他。 赵世雍望着他的小脸儿,伸手在那光滑的脸蛋上摩挲把玩了一会儿。 这人丢在肃国,自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姑娘们爱他的风流清丽。可在赵世雍的眼里,却是“可爱”两个字。 因着赵世雍早已被权力和痛苦双重滋养得脱离了凡人的向往与限制,并不轻易迷恋人。 “只是以防万一,你不要多想。”赵世雍安慰他。 谢徇低下头,在他的胸前嘬两口。嘬得赵世雍胸口莫名一痛,偶尔想拎上他丢下一切,跑到天涯海角找个小岛过日子去了。 ——可就算不讲什么天下大义,他二人背后也少说都有成百上千口子人命,有些梦,压根儿做不得。 “我说你也不要多想。”谢徇道,“世间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妖魔鬼怪,若有,就一剑砍了他。” “嗯。”赵世雍抚摸他薄薄的后背,“前头的事做完,我心里好受多了。” “哪里好受?” “眼耳口鼻,哪里都好受。”赵世雍轻叹,“世上有没有那样的国家,整片大地都如我们调教得这般,各司其职,整肃清明,灵魂旺盛?” “迟早会有的。”谢徇回答。 ——却说赵璟寅孤魂儿似地在山里暗暗练了几日兵,浑身仍不得力,满脑子都是那夜的情形。 他甚至有一日异想天开,乔装成纨绔上街,到花楼里随便找了个姑娘伺候。却如同遭谢徇咒了一般,望着姑娘妩媚的体态,竟是一点儿胃口也提不起来。 这日,赵璟寅又在街头流连到傍晚,华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