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不然照样
上时,行人嬉笑打闹,捧着饮料和果子路过他身旁。 有两个白影子,一下令他心头一紧,追着那背影望过去。 半天才瞧清楚,原来是谢徇拉着杨少斓上街,两个人亲亲热热,对着一干铺子指指点点,最后进了一家茶馆。 赵璟寅鬼使神差地迈开腿,也跟上前。 谢徇和杨少斓找了个软座雅间,进去合上屏风,吹着少许清凉晚风,遥望河岸波光粼粼,靠在一块儿说话。 “这里的日子悠闲得像做梦。”杨少斓叹道,“有时觉得自己没用,还不如一个奴才。” “那是让你养精蓄锐。”谢徇在他腰上轻轻一掐,“想干活还不简单?” 杨少斓含羞一笑:“是徇哥担忧我回去触景伤情,否则徇哥现在跟王爷快活,自有大事要忙,我不在这里碍眼,回雁京城理账、召集人手,找个恰当的地儿重建庄子才好。” “那赵世雍平日也不少养吃干饭的门客,怎么不许我养你一个闲人?”谢徇望着他,“心口难受的毛病还有没有?我见你在这里闲着,倒是这阵儿以来气色最好的。” “早已没了。”杨少斓撒谎,不说他靠近谢徇还是偶有痛苦。 “——那是先生血脉里残了一丝诅咒。”神棍离开王府前同杨少斓说,“杨氏与谢氏结了血仇,无法可解。” “那我……我会不会害了徇哥?” “世子不是先生害得动的。倒是先生自己,常享清贵只须心意坚定。若不慎再入那随波逐流的迷茫之樊笼,也是平白吃心智的苦头,浪费光阴,于外物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