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
不肯停下,直到门外传来哭喊的声音,是年纪小的孩子们看到你们的闹剧吓得六神无主了。你感到一阵颓败,放弃了:“行了,算在我头上。” 扯着一个手下站稳,你对贝利要求:“冤有头,债有主,她的债算在我头上,不管你要做什么,冲着我来就好。” 他冷笑一声:“随便你。”你没有搭理,攘开聚过来的手下们转身要走。 “如果你没有这么无能,就不会这时才来问我她去哪了。”贝利在你身后大发慈悲地补充。 你礼貌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是这样子。” 罗宾回来后,你陪她去了医院,向她保证一切都会没事的,你抱着她睡觉,给她买回了游戏机,每天叫她一起去学校。与其说你在抚慰罗宾,不如说她在抚慰你。在她身上,你重新找到了责任和意义,贝利不是爸爸木已成舟,但你依然可以是哥哥,你们依然拥有家人。 送罗宾进了教室,你随便一回头,不出意外捕捉到一头黑色的乱毛,你走过去春风和煦地叫他:“凯拉尔。” 你一直对他不冷不热,这唐突的态度让他一时间惶恐了:“怎、怎么了,我的挚爱?” “我听说你科学学得很好,是真的吗?”你加上一些崇拜的语气,他不住点头,生怕反应慢一点你就和往常一样抽身离去。 “那太好了!其实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你拉住他的手,他的脸一下涨红了,这一刻只要能讨你欢心,他什么都愿意做。 “有人想要……想要把我抓走送给别人,他还有很多打手,我一个人很害怕,就想来问问你……” 你翻出一个红色的小罐子送到他手上:“这个东西,你能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