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
的样子。那时你总算学会了接受贝利不曾爱过你这件事,但贝利因你越线的举动感到慌乱又是一个层面的事情。这太复杂、太混乱,你没有精力去深思,只任他叫来手下揪着你的领子把你从办公室拖了出去。 你又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好一段时间,终于下定决心要重新把人生捡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医院叫无良医生弄掉身上的寄生虫。你是昏迷后被送到医院的,但这次贝利没有接你走,他只是过来收钱,看你紧张地点完存款就离开了。尽管很累,但你好一段时间没有回孤儿院,罗宾一定担心坏了,所以还是强打起精神走了回去,可迎接你的只是空荡荡的房间,没有游戏机,没有罗宾的字条,如果不是比邻生活了十几年,你会以为你走错门了。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和愤怒久违地占据了你。你剧烈颤抖着的身体完全依托着本能砸开了贝利的门,你听见自己在门口疯子一样地喊叫:“罗宾呢!你对罗宾做了什么!” 贝利的眉头在你造成的分贝下拧了一圈,但他很快回归了平直的略显阴沉的语气:“跟你之前一样,她交不出钱,用别的方式还债了。” 你的耳边爆开一声尖锐的嗡鸣,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见了,直到沉闷的敲击声撞上你的皮rou,那是贝利的脉搏,而你死死掐着他的脖子,你从小到大连挥出拳头的勇气都没有,第一次的暴力直接跳跃到了蓄意杀人上。你不再质问他了,因为你长大了,学会了,出师了,发现你和罗宾跟父亲节贺卡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他要一次次当着你面扔掉,让你别幻想爸爸、哥哥,和meimei的家家酒剧本的东西。 贝利的枪抵上了你的胸口,他的手下们一拥而上把你拉开,但这次任他们如何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