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义父的下身抚慰起来,月泉淮分开双腿喘得厉害,还不住地扭着腰把下身往自己义子手上送。 他们是这样苟合过多少次了?乐临川看得目光带火,月泉淮的腰肢那么细,偏偏一对儿胸脯又大又白,尤其rutou,又圆又大一看就是被长时间狠狠吸吮爱抚过的形状。何况岑伤……岑伤到底在吞咽什么? 窗外的目光实在是灼热得过头。屋内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来,向窗外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月泉淮胸前衣襟大敞,双乳湿润,下身的裤子被撑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可他却又喘息微微,似笑非笑,眉眼间一抹绯色都好像越发柔艳。岑伤仰头看了看并未动怒的义父,便也挂上笑容,扭头看向乐临川,拇指慢条斯理地擦过唇边的一抹白色奶渍。 “乐兄,别让义父等急了。” 乐临川嘴巴还是太碎了。 被过于激动的新月卫咬出一声低哼,月泉淮这么想着。 奶水是越吃越多的。他的胸前已然被吸出一对微微圆鼓的双乳,只要指尖轻轻一捏,就畅快地流着奶。 乐临川说,义父这叫又当爹又当娘。身兼双职,还能一边处理宗门事务,一边敞着怀给义子喂奶,这又叫父本柔弱,为母则刚。 岑伤赶开黏在他胸前不放的新月卫,又想服侍他裹好胸脯。只是如今一离了年轻人的嘴,胸前一双乳果就如蚁跗骨般痒得难耐。月泉淮皱了皱眉,挥开岑伤的手,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近前伺候。 rutou被湿热口腔包裹住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呼出一口气,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回头该把乐临川那小子的舌头拔了…… 岑伤的侍奉向来是最让人舒心的。月泉淮一边眯眼享受着,一边任由思绪在情欲的泥淖中,漫无边际地发散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