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素来得宠,就算是义父动怒罚人,也断没有只乱人头发的法子——这算什么惩罚?再耐不住心下好奇,眼看着岑伤又进了义父房间,乐临川偷偷跟了上去。 他也是新月卫,且月泉淮对他也向来纵容,想去义父房间自然便宜。只是在顺顺利利凑到窗边之前,乐临川万万想不到他会看到这样一幕。 月泉淮本坐在桌前书写着什么,岑伤进来也没停笔,只一抬下巴嗯了一声。而岑伤则是会意地一应“是”,当即便迈步上前,大不敬地抬手扯开月泉淮的衣领。 乐临川险些把眼珠子瞪出来。可月泉淮却没像他想的那样出手,反而右手不停,敞开了左臂,任由岑伤靠了过来。 那衣领开得又深又长,岑伤只稍稍一扯便袒露了半边胸脯,红润的乳尖嫩嫩挺挺的,一看就是被人反复用唇舌好好滋养疼爱过的媚状,看着竟好像还有些湿漉漉的。岑伤靠进义父怀中,张口就咬了上去。 月泉淮被他咬出一声轻哼,白嫩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不知是不是被咬痛了。但他没有阻止岑伤的动作,反而默许似的将左臂又往后了撤,方便岑伤更深地拱进自己怀中。 房间里一时安静得只能听见月泉淮的喘息声,还有岑伤吸吮的啧啧声。乐临川瞪着眼睛死死瞅着,亲眼看着岑伤的喉结不住滚动着,分明是吞咽了什么。 月泉淮再度发出舒爽的叹息,右手颤了颤,最终忍不住地放下毛笔抱住了岑伤的头。岑伤的发髻又被揉乱了,只是这次乐临川已经没有多余的目光分给岑伤的头发,他只目光灼灼地看着岑伤松开了口中的rutou,反而毫不客气地扯开月泉淮另一边的衣襟,又一口含吮上去。 嘬疼了吧?是嘬疼了吧?乐临川看着月泉淮仰起头,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呻吟。岑伤的手也已经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