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
,贺亭明难受的紧,心知贺霈有意而为,更是不肯向他吐露出求饶之词。 rou刃将那xiaoxuexue口堵得满满当当,汁水只在抽插时溢出些许,里头湿软火热,如同泡在温泉中般,真是爽的人头皮发麻。贺霈一面享受着rou壁吮吸的快感,一面恨不得将贺亭明压在身下一顿猛cao,好好教训这不听话的弟弟。 他扣住贺亭明腰身用力一顶,在臀瓣上拍了拍,被那内里绞得十分舒爽,道:“嫂嫂夹得这般紧,定是我大哥调教有方了。嫂嫂这般招待我,大哥知道了必要发火。” 贺亭明yuhuo炽盛,听他一口一个嫂嫂,羞愤欲绝,只是情潮将至未至,甚是折磨人,额前热汗涔涔,呻吟道:“住口……别这么叫我!” 贺霈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吻去他胸膛前淌下的汗水。他握住贺亭明湿淋淋的孽根抚慰了一会儿,贺亭明便痉挛着射出了些许清液,rouxue也紧紧含住硬热的性器,眼前白茫茫一片,猝不及防达到了高潮。 贺霈也不再忍耐,掰开他的臀瓣,狂风暴雨般cao弄顶撞,最后抵在深处,再次将浊液灌了进去。 贺亭明被那飞溅的热液一烫,神魂顿时飞到了九霄。他眼睫微湿,脱力倒在贺霈怀中,泄愤般咬住他的手臂,贺霈解开他手上的腰带,半晌方有哽咽声传来:“……我们本是兄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贺霈并不回答,只望着他的侧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贺亭明红着眼道:“二哥,你放我走吧,别让我恨你。” 贺霈轻抚他的鬓发,闻言一顿,注视着贺亭明眼角湿痕,低头在他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道:“你是该恨我们,可我绝不会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