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
,夹在被自己舔得微凸的rutou上,看着那蝶翅随着眼前人呼吸而颤动,yin靡非常,低低一笑:“好看么?” 痛意中带着些许说不出的酸麻,小腹蹿上一股火热,贺亭明恼怒道:“好看什么,拿走!” 贺霈反而把另一只也夹在了他rutou上,贺亭明喘了一声,那嵌着细碎宝石的蝶翅便又颤了几下。 他忽然醒悟:“你……你是故意的,你早看出来我是谁了,让人送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试探我……” 贺霈端详着这对yin器,拨弄着金蝶,让它振翅而动。这东西拿在手里不觉得有多重,但在乳尖上时沉甸甸下坠,酸软刺痛,稍稍一动,便勾起情潮欲念。 贺霈一手隔着亵裤在贺亭明双腿间揉按着,很快那xue口便松动开来,前头的rou茎也微立起,在摩挲之中生出一股热意。 贺亭明喃喃道:“疯了,你们都疯了……” 贺霈扯下他的裤子,将硬得发痛的性器抵在xue口揉弄了片刻,不急不忙插了进去。那甬道中还有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水,湿热柔软,轻松便进到深处。贺亭明双腿大开,坐在他身上,随着马车行进颠簸,人摇摇摆摆,难以稳住身形,只能将那雄伟性器吞的更深。 两人嵌合之处紧密无缝,贺亭明衣衫尽褪,几乎是赤身裸体坐在贺霈怀中,胸前痛胀难忍。贺霈只在他坐不住时才会出手扶一扶,贺亭明恨他恨的要死,可那rouxue却如情人一般缠吮着贺霈性器,抽送中带出湿滑yin液,四肢更是酸软火热。 这一次不比先前大开大合那般痛快,马车中狭窄难以施展,被贺霈这般不温不火地插着,那欲潮积累,却始终差了一点。卡在此处不上不下,身上热汗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