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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 “清理一下给你上药。” 相比喘息时明显的兴奋或暴躁,他说话的声音里总有些晦涩不明,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空白了好一会儿,嘶哑着嗓子说了声:“……谢谢。” 他回给我的是一声嗤笑。 接下来可能是夜晚。 我不确定,因为整个房间里除了他的呼吸以外静得发指,我听不到窗外的声音,甚至不确定这个房间有没有窗。 之所以猜测是夜晚,因为这个人在我旁边躺下,抱着我睡着了。 他脱得浑身赤裸,皮肤跟我紧紧贴着,我浑身僵硬,手举过头顶,两条腿大敞着,他像抱一个大型玩偶一样把我裹进怀里,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我他妈要疯了。 这个疯子居然就这么酣然入睡了,这么平静,这么满足…… 我毫无睡意。 从醒来那一刻铺天盖地的疼痛惊惧和濒死的折磨让我无暇想太多,现在大脑终于稍微平静下来,我开始拼命回忆这一切。 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忆中最后一刻是我敲响了一栋按着地址找了好久的某个小区里的一扇门,我是来应聘的。 那个小区位置很偏,还没通车,我打车到附近,又走了很久。 电梯打开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一整栋楼里可能都没几户入住,然后我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