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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可能在我失去意识期间已经被他折腾了很久,也可能是我醒来后的惊惧挣扎让他更兴奋,他很快射了出来。 他手死死按在我的脖子上,一下一下掐着,在我脸的侧上方发出失控的呻吟。 而我疼死了。脸因为缺氧而泛着青紫,浑身冷汗淋漓,像一具快要被扯碎的人偶。 我真的喘不过气来了,胸腔肋下因为急剧地想汲取氧气而拼命鼓起塌陷,整个身体都处在窒息边缘。 他松开手,对我说:“不要说话,记着。” 声音沙哑,不熟悉。 我脑内在冒着一片噼里啪啦的金星中还努力搜索这个声音的来处。 不熟,想不起来。 “听见了就点个头。”他说。 我晕眩着点了一下。 嘴里的毛巾被扯了出去,空气从喉咙里大口灌入,我喘得声嘶力竭。 他很满意我没有再喊。 我当然不会,现在的我跟一块案板上的rou没区别,除了听话自保,免受更多伤害,已经完全没别的办法。 床一侧塌了一下,他下了床。 远处传来一阵水龙头流水的声音,我猜那边是个洗手间。 水关了,脚步声走近,我手腕绞紧着,身体本能地往后瑟缩。 一条湿凉的毛巾覆在了我的腿根上,我打了个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