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抹眼泪一样抹去脸上的水渍
有喝完酒坐在沙发上弄乱了靠枕打开了电视看了那个该死的高呼着自由的逃离密室的综艺吗? 白言倾僵直着身子走到电视机前,打开电视,还是那个放综艺的频道,现在在播早间新闻。这很正常,他很少看电视,就算看也从来不换台,这个频道播什么他就用什么下饭或安眠,无论是八点档肥皂剧还是午夜档恐怖片。 他又走到沙发前,依着记忆把他刚刚排列整齐的靠枕弄乱,三块垫在靠背处,两块放在扶手前,还有一块放在一米开外,一般是白月蜷着身子架脚的地方。 然后他走远了点,走到餐桌那里,打量着客厅,打量着电视,打量着沙发和靠枕。 他刚洗了脸,还没擦,水珠淹在他的额头和鼻尖,还有眼下,令他视线有些模糊。 他像抹眼泪一样抹去脸上的水渍。 他去冲了个澡,然后换衣服,回到镜子前整理胡茬和头发,打领带,扣上领夹,拿上手机钥匙钱包出了门。 他没关电视。 万一还有人要看呢? 他觉得他疯了。 白言倾疯没疯白月不知道,白月只觉得自己快被吓疯了。 真奇妙,鬼还能被人吓到。 鬼还能犯困。 鬼还能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过去。 甚至白言倾醒了他都没醒,直到白言倾从他脚下往外扯靠枕,他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就是一张俊逸的带着眼镜的脸。 白月吓得捂着嘴无声尖叫,一个轱辘窜出去好远,靠着墙发着抖,直到看见白言倾毫无知觉的继续整理抱枕才反应过来。 ——现在他是鬼了,白言倾看不见他,不会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扯到身子底下死命地cao,更不会拎着他的手把他当小鸡仔一样拖到床上打桩。 现在他是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