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被顶动上耸的身体,他腿张开着,抬腰配合cao进后xue的器物,不时吸附绞动着收紧。 易木石手握在他腿弯处将他一条腿曲起来压到身上,撞击捅到更深,舒漠阳眼睛直看着他,似乎是抑制不住,极低的呻吟。 易木石清楚感受到这种刻意的取悦,充斥漫不经心,舒漠阳几乎没把十分之一的心神放在下体交合上,翻转动作间,不动声色,又警惕谨慎看顾着始终松弛的右手。 人生中很多事像赶鸭子上架,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得潦草懊恼,易木石越到下腹阵阵紧热,越到全力压榨冲刺,越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爆发前竭力控制着抽出来,溅射白浊打在舒漠阳大腿内侧,他瞥了一眼,抽腿越过易木石身前,翻过去侧躺: “还能睡四个钟头。” “四个?” “这地方,六小时内,就算找来,也是四处撒网搜地的杂兵,能处理掉……”低喃声逐渐含糊,最终沉寂。 易木石发泄过欲望过的身体逐渐在汗湿中冷静下来,看了眼侧躺的男人,呼吸短促,面颊透红,与其说沉睡,不如说体能透支的昏厥更合适。 手掌横在额头上快把两边太阳xue掐爆了,最后还是咬咬牙,捻了几根桌上剩下的银针,取了几处安神退热的xue位扎下去。 随后困倦也如海潮席卷而来,易木石倒在床另一侧,与舒漠阳背对,昏昏沉沉睡过去。 似乎只睡了一小会儿,易木石突然感到喘不过气,眼皮沉重,更重的是压在他口鼻上的手掌。 “安静呆着别动,有人来了。”舒漠阳的声音从耳边灌进脑子里。 等他费力睁开眼,视野从模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