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浅不一,舒漠阳保持身体静止,放在膝盖上的左手慢慢攥紧成拳。 等到易木石揉着疲劳的右手腕,长吐出口气时,舒漠阳从左手臂到肩膀,后背到腰下,一百四十二根针寒光点点,密密麻麻排布,rou眼几不可见的微颤。 “怎么样?”易木石问的幸灾乐祸,“这是第一次,最轻松,后面剩下七次,每次痛感加倍,够你爽的。” 舒漠阳低垂着脸,眼睛闭合,避免额头下淌的汗水浸入。 易木石从他背后绕到前面,登子上坐下与他面对面,这男人眉骨和鼻梁矗挺,棱角有几分古典韵味,深邃得吸人视线。 手肘撑到桌上,易木石没意识到自己身体前倾凑近些许观察得更细致。 “在研究什么?” 舒漠阳的毫无预兆出声,让他转开脸清了下喉咙:“我也是第一次用这套针术,看看你……身体各处是如何反应的。” “反应?”舒漠阳戏谑道,“那你最好用手摸一下。” 易木石冷哼一声:“总这么不知死活挑衅我,你图什么?因为太无聊了?” 舒漠阳没睁眼,轻轻点了下头。 易木石眉头皱得更紧:“还是因为我长的像你那个允落辰?” 舒漠阳又点了点头,幅度超过之前,嘴角微勾透出几分凉薄笑意。 舌头在牙龈上顶了两下,易木石抬脚踩进对面男人大腿根处:“我改主意了,一个小时后撤针,我给你用塑料膜裹住伤处,我让你洗澡,既然喜欢用身体付医疗费,我不收,可对不起你这张脸。” 铁架床吱嘎作响,带出股铁锈混着床垫的霉味,平躺的男人举左手穿过铁栏撑在头顶墙壁上,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