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白日里太医也是这样替您把脉的么?
在一团软rou里,面上却正经得很:“脉象虚浮,还得再养些时日。” 黎瑾瑜于是在他手心里乱蹭:“怎么会呢,夫君仔细摸嘛。” 胡闹。 闻江两指掐住乳尖,坏心眼地拧了半圈:“不许乱动,动了就摸不准了。” 黎瑾瑜“嘶”了一声,可怜兮兮地忍着疼。偏偏闻江还不肯轻易罢休,故意问道:“王爷,白日里太医也是这样替您把脉的么?” ……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混账话。 奈何有点过分实质性的“把柄”在人家手里掐着,黎瑾瑜没法子,只好忍气吞声:“夫君明鉴,白日里太医都是悬丝诊脉,半点儿不沾奴身的。” 闻江听他还算着边儿地胡扯,没忍住笑了一声,总算是松了手,又好心替他揉了揉。 黎瑾瑜实在有点儿记吃不记打,胸前的乳粒正肿得发烫,还往人怀里挤,仍不死心地想同闻江去泡汤池。 闻江同他确认:“真已大好了?我方才还听见你咳得厉害。” 这都听见了,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黎瑾瑜把方才的杂事在心里头飞快过了一遍,确认没出什么纰漏才算放心,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那分明是叫他们气的。这几日太医连药量都减了大半,可不就是大好了?——你若还是不放心,就叫太医过来细问问。” 真叫人过来,黎瑾瑜准要问人家能不能行房事。 闻江自觉没有这样脸皮,也不愿为这种房里事难为太医,只好勉强信了他的话。 他总觉着自己在情事也不至于真就收不住手了,今儿宴席间,还有人讲起同侍妾温存时万般柔情的手段,想来自己克制些,总也不至于将人伤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