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白日里太医也是这样替您把脉的么?
子女的,奉养母亲也是正理。我已回了批文,另封了些金银绸缎送去,以示扬孝重礼,往后应当不会再有人提及了。” 闻江还是不大放心:“可行么?真论起来,我母亲只是妾室,奉养也该是奉养嫡母……奏章里是也是说jiejie不尊嫡母。” 这种嫡庶妾室的事论起来就糟心,闻江说着不由得皱了眉,尤其地烦躁。 黎瑾瑜于是挨着他坐了,柔声安抚:“不必管这些。再怎么论起来这也都是些微末小事,就是叫他们说去,又能如何了?——我叫你看这个,是怕你惦记着母亲近况,并无他意。” 他叫闻江满身的酒味儿熏得头疼,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声:“这是喝了多少?一身的酒气,当心夜里睡不安生。” 闻江抬手闻了闻衣袖:“就两三壶酒。席间有人碰撒了煮酒的架子,这才沾了酒气……闻着是冲了些,我回府换身衣裳去。” 好容易将人叫来了,黎瑾瑜哪儿肯这么轻易就放他回去:“还来回折腾什么,穿我的不也是一样的?” 几日不见,闻江心里也总空落落的,顺着也就点了头,同他进了卧房。 黎瑾瑜还惦记着院里的汤池,贴着手腕一路滑过去挠他的掌心:“今儿院里残雪未化,在汤池里看最是一景了,子清陪我去看看可好?” ……也不是不行。 只是前几日他身子实在不好,闻江现在还担心着,尤其是方才还听见他咳得厉害,更不放心:“太医才说了要静养,你安生些罢。” “太医说,我这几日已大好了。” 黎瑾瑜解了自己的衣裳,又捉了他的手贴在胸前:“夫君替我摸一摸,脉象如何?” 闻江任由他动作,掌心明明陷